他原本想的是,實在不行就找卡塞爾學院處理這件事。但如果酒德麻衣這邊也可以,
那就再好不過了。
謝雨從沒有想著在卡塞爾學院這一棵樹上吊死。
更何況,酒德麻衣提出的條件還是五五分成。
這等於是你在公司立項大會上提了個點子,然后剩下的啥也不干,直接分項目總收益的一半,而且不占風險。
正常人的第一反應估計想老板是不是中邪了?
“哎,這有什么。”
謝雨的恭維讓酒德麻衣極為受用,她豪邁的大手一揮,直接把事情定了下來。
“后面的筆記說了什么?”
“這份筆記到這里就沒了,最后的龍文是殘缺的,大概意思是山,海,島什么的,應該也是什么藏寶地,但估計得接上后面的內容,才知道具體是什么意思。”
謝雨揚了揚手里的幾乎空空如也的鐵盒子,如實道。
酒德麻衣終於如釋重負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展示出優美的曲線。
“0k,那今晚就這樣。”
“我先出門咯。”
“這么晚了,你出門干嘛?”
謝雨愣了愣。
“來之前我搜到安卡拉有家很好玩的cb,現在還早,剛好去趕個下半場。”
酒德麻衣笑瞇瞇道。
還——早。
謝雨下意識瞟了眼墻壁上的掛鐘。
都快兩點了。
然而,酒德麻衣已經套上那身諷諷的皮衣,配上精致嫵媚的眼線妝容,仿佛夜場女王。
“行吧,那你注意安全—”
謝雨無力抬手說了一句廢話。
對於酒德麻衣這種連麻藥都幾乎免疫的剽悍女人來說,敢對她起歪心思的男人們才該注意安全。
“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