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可以拆開自己看看。”
“我拆個屁!”
酒德麻衣臉色瞬間變得奇差無比,
她終於想起之前那股古怪感覺的來源了。
當時腦子里一直惦記著怎么弄掉謝雨的彈簧,
彈簧彈簧—想的太多了,剛好桌上的零件全部用完,謝雨那邊也已經得手,時間緊迫,一激動就以為自己裝上了。
結果居然是被偷了!
“狗賊!你作弊啊!”酒德麻衣憤憤罵道。
“倒打一耙?”謝雨樂了。
“你敢說你不是用時零偷的我彈簧?不然憑什么我沒發現!”酒德麻衣嘴硬道謝雨翻了個白眼:“你注意力全在我的零件上,拿你彈簧還需要時零?隨便來個玩街頭近景魔術的都行。”
“喏,你看。”
謝雨攤開手,是一枚銀色的發箍,剛才他趁著酒德麻衣情緒激動,從她發梢上又順下來這個小東西。
“你特么的—”
酒德麻衣快要抓狂了,一把奪回自己的發箍,重新別了回去,她真想這傢伙活生生撕了!
“好了,不要再轉移話題了。”
謝雨搬了把椅子坐過來,
“現在你可以說了,是誰告訴你,這些破紙是筆記的。”
酒德麻衣緋紅色的眼角跳了跳,表情糾結。
“愿賭服輸哦。”謝雨提醒道。
愿賭服輸個屁啊!
酒德麻衣惡狠狠盯著謝雨。
這傢伙確實有夠離譜,筆記不要,非得知道誰說這是筆記。
本來要是賭註里不含老板,她絕對穩如老狗。
結果這下好了,直接滿盤皆輸!
“呵呵,難不成要賴帳?”謝雨皮笑肉不笑道。
“怎地!”
酒德麻衣梗著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