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說,這叫歡露,是煙兒想交歡了。
此刻腿心黏膩的shi意,不正與白日書房里一般無二。
原來她羞得腳趾蜷縮,煙兒竟想要與哥哥未盡的話語化作一聲嗚咽。
杜若璞的膝蓋不知何時已抵開她緊閉的腿彎,正隔著褻褲,在那片shi漉漉的花戶處緩緩研磨。
哥嗚破碎的shenyin剛溢出唇瓣,突然化作驚喘。
原是那作惡的唇舌忽然加重力道,犬齒不輕不重地碾過乳尖兒,激得她弓身相就。
杜若璞的唇離開那枚被吮得發脹的茱萸時,帶出一絲銀色的涎津。
杜若煙渾身一顫,雪乳上還殘留著哥哥齒尖的酥麻。
煙兒不專心他低笑,指節突然在那乳尖兒上不輕不重地一彈,該罰。
天旋地轉間,她已被鎖進哥哥懷里。
杜若璞慵懶地倚著雕花床圍,像頭饜足的春獸般將她圈在身前。
可那雙手卻得意得很,掌心裹著兩只白兔雪乳不停抖動揉捏。
指尖時不時刮蹭挺翹的紅果,惹得她腳趾都蜷縮起來。
松山書院他的聲音低沉,充滿魅惑,拇指輕輕碾過乳尖兒。
仲春之時,和哥哥一同啟程嗯?
杜若璞忽然傾身,薄唇猝然銜住她的耳垂,齒尖輕輕一碾,shi熱舌尖抵上那處軟肉,廝磨間帶起一陣酥麻戰栗。
煙兒聽清了么?
杜若煙呼吸驟亂,耳尖燒得通紅,哥哥的氣息灼熱地拂過頸側,燙得她心尖發顫,連指尖都蜷縮起來。
她咬唇點頭,喉間卻像是被什么堵住,半個字也擠不出。
煙兒——他低笑,嗓音沉啞,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回答哥哥。
聽、聽清了她聲音細若不可聞,尾音卻被xiong前突然加重的揉捏撞得支離破碎。
“那便好。”指腹緩慢地碾著那兩抹酥紅,像是在細細懲罰她的心神不寧。
“父親會先一步去松山,赴任經學博士。”
他頓了頓,指腹故意在那兒處按深一分,嗓音低沉得像是在心口震動。
“而你——是我的遠房堂弟——杜晏,將隨我一道,上松山書院求學?!?/p>
她渾身一顫,如驚鹿般猛的旋身,眸色驚疑,卻被他眼底那片沉如寒潭的暗色牢牢困住。
一個時辰前,杜珂的書房里,燭火燃得很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