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嵐,別鬧了,她只是安安的幼兒園老師。”
我苦笑著說完。
裴司年一瞬間恍惚后,更加用力抓緊了我的手。
“是我的錯。”
他眼角泛紅,“都是我的錯。”
喉嚨酸澀。
向來高傲的裴司年低下頭,像個孩子一樣,在我面前一遍遍道歉。
“是我的錯,原諒我好不好?”
“溫嵐,我再也不會這樣了。”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去愛你。”
我搖頭苦笑:“裴司年,你怎么不知道?”
“你會陪許若晴玩你口中幼稚的游戲。”
“你會不顧污泥幫她揉腳。”
“你會把所有的偏愛都給她。”
“你比誰都知道該怎么讓身邊的那個人開心,你只是不愿意在我身上費心罷了。”
他慌了神。
“不,不是這樣的。”
“許若晴只是個幌子,我只是,只是不確定,你愛不愛我。”
青梅竹馬到穿上婚紗,我們二十多年的感情,他卻對我的真心生疑。
我不想再和他爭辯,想要掙脫開,他卻越握越緊。
直到我呼痛,他才后知后覺松了手。
“對不起,溫嵐,我”
“嵐嵐。”溫子行突然出現(xiàn)在我身后。
裴司年眼神驟變,如護食的兇獸。
“你怎么在這?”
溫子行笑笑:“我陪自家妹妹,不行?”
裴司年冷聲道:“溫子行,你對溫嵐什么心思,我們心知肚明。”
“我什么心思?”溫子行直視裴司年,“我的心思,和你一樣,只是你再沒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