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晴皺眉:“司年,家里的司機是要一會送客人的,溫嵐只是個傭人,她坐了車子,弄臟了還怎么送客?”
“溫嵐,你自己叫計程車去吧。”
裴家別墅在半山富人區,這里根本就不會有計程車過來。
在裴司年的默許下,我拖著受傷的腿向外走去。
每走一步,膝蓋就如針刺一般。
五個小時后,我捧著嵐齋的點心回到了家。
宴會早已散去。
許若晴淡淡道:“這么久了?點心早就不好吃了。”
她直接扔了。
我看著傾倒在垃圾桶里的點心,包裝上的“嵐”字異常顯眼。
眼淚不受控制落了下來。
裴司年走過來的時候,許若晴委屈哭泣:
“司年,溫嵐姐說嵐齋的點心是為她做的,說我不配吃,她說扔進垃圾桶都不給我吃。”
裴司年鐵青著臉,當即讓助理將嵐齋更名為晴齋。
他目光溫柔看著許若晴。
“再也沒有嵐齋了,以后晴齋是你一個人的。”
許若晴羞紅了臉,靠在裴司年懷里,“司年,你對我真好。”
雙眼被淚水模糊。
眼前的畫面真刺眼啊。
胸口像塞了一團棉花,我哽咽著:
“裴司年,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