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是冰冷墻面,前面是熾熱胸膛
栗梓雙手抵開其人,哪料:之前虛弱到被人一碰就倒,此刻像座山似的移不動。
唇齒間發出嗚嗚聲,她又氣又急,便咬人了。
即使這樣,眼前人還不放。
直至血腥味開始蔓延。
“我剛救了你,你怎可以這樣?!”
徐靳西只松開唇的觸碰,未曾松開人,栗梓現在仍被他控在懷里。
“徐先生,你這種行為是恩將仇報,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報警。”
她的最后一個“了”字說不完,因為他毫無預兆砸來。
“幫幫我。”眼睛里浸滿水,便睫毛潮濕,像冬夜里結著的霜,可掌心卻滾燙非常。
身體,也異常灼熱。
“你?!”本想厲聲厲色栗梓被他這么一搞,大腦混沌一片。
初瞥容顏,不知為何,心就像被鈍器磨痛。
是,他現在看起來可憐嗎?
嘴巴張了又張,栗梓語氣浮現無奈:“你在碰瓷我?”
動了惻隱之心?
被強吻了還能就因對方好看就不生氣?
瞎扯!
可這個原因也不是的話,心為什么會一揪一揪疼?
燥熱難耐,徐靳西就像溺水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緊緊摟住栗梓腰,聲音沙啞不堪說:“幫我。”
栗梓:“……”
幫嗎?
幫個屁!他現在可是要人來這個那個的!
“我可以不追究你奪我初吻的事,但你不能得寸進尺!”大力出奇跡,栗梓推開于她而言是危險分子人。
“男女授受不親,這個忙我恕不奉陪,拜拜了您嘞!”
話說完她大步流星逃,結果沒到門口就被人壁咚在墻。
如果說剛才的接吻是他還能保有理智纏綿,現在,他就像沒了人性的野獸。
手被十指相扣交疊反壓在白墻上,下巴被人挑起,似乎無路可退也無路可逃,只能被迫承受濕熱的吻。
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聲,掩蓋不了女人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