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瀾府,徐炳南住宅地。
徐炳南慵懶陷在真皮沙發上,絲綢睡袍領口大敞,露出大片蒼白的胸膛。
一左一右,伏在他膝頭上兩身著鏤空吊帶裙,妖媚像狐貍的女人如蛇般不斷向上攀附。
可在其指甲要觸碰到他上身時,被他突然攥住手腕,接著毫不憐香惜玉甩開。
“?!啊?/p>
打火機竄起幽藍火苗,他瞇著那雙含情脈脈、易讓人心神蕩漾桃花眼吐煙圈。
另只手勾起一部手機,腔調懶洋洋:“借網貸還又賭博輸光了?這樣,我替你解決錢的事,你替我解決一個人?!?/p>
聽筒里傳來吞咽口水的響動,貪婪到油膩男聲諂媚得發顫:“徐少要解決的人小的義不容辭,就是那位?“
徐炳南仰躺在沙發上,神情散漫不堪:“栗梓,一個小雞崽子女人,具體消息,發你手機上了?!?/p>
“記住,手腳麻溜干凈點,要拉屎拉一半留了把柄,我會讓你知道,拿我的錢不好好辦事什么下場!”
話交代完,掛了手機。
有一人沒按捺住,越界靠近,頓時,燃燒的煙燙了她手背。
薄唇掀動,他一字:“滾。”
她們頓時逃離,也電話聲音又響來。
對方嗓音這時不油膩到一股子貪婪味,反戰戰兢兢:“徐,徐少,這不還是個學生嗎?且,她才二十歲?!?/p>
王正明有女兒,女兒生日和栗梓同月同日。
“怎么,你又不缺錢了?”雪茄熏透嗓子,別墅嶙峋吊燈下,襯他冷魅,也紙醉金迷惡毒。
“不是不是,就這姑娘才二十歲,還馬上就她生日,這。”
“放心好了,她就一孤兒,還北漂,沒人會記得她,就算死了,也不會有人關注。”
今夜,有人是對眼中釘肉中刺要除掉的愜意,有人是心緒不寧輾轉難眠。
五環開外,京城郊區。
一座看都不用看的上了年紀老、破小區,狹窄又逼仄房間里,栗梓兩眼無神看向窗外。
六年前,家里有錢,畢竟養母林嫻是海城從政的養在歷城金枝玉葉。
可好日子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