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死活說不會撒嬌的男人,現在正自打自己的臉說著讓人心都要軟了的話。
神情里是極度糾結,栗梓真被現如今如此犯規的人給搞到內心地動山搖。
實際上,她防線被沖垮得一毫不剩。
“你怎么可以那么犯規呀~”嗓音拖得長長,栗梓萬分感概。
“我不是要狠心不留你,是你實在太犯規。你就隨便那么晃倆下,我感覺我就像想吃唐僧肉的妖精似的,特別想咬你。”
狐貍是食肉動物,栗梓見眼前的白花花手臂,眼神冒出幽幽的貪婪綠光。
也發揮動物野性,咬人了。
貝齒嚙咬,手腕上的酥酥麻感覺通到天靈蓋,此導火索下就是剛才端著撒嬌的溫馴驀然變成攻擊十足。
一手護住后腦勺,徐靳西拇指食指捏揉栗梓的下巴時,唇頃刻覆蓋在另一片柔軟的唇。
···
夜色因倆人的緊密相貼,旖旎又潮熱。
那感覺就像即使又一場雨來,也無法沖走半分情愫。
肌膚相觸時,身旁人體溫清晰感知。
栗梓伏在赤裸胸膛的徐靳西懷里說:“好啦,真的時間不早了。”
“寶寶,睡覺吧,再不睡,你明天出差會疲憊的?!睕]道理感情里只能男寵溺女,不能女寵溺男,栗梓絲毫不隱藏自己的情愫說。
已在懷里的人徐靳西又抱緊她幾分,看著她乖巧的睡顏,看著······
眸色深沉不堪,他夜色里嘟噥兩字:“要命!”
起身動作極緩,他去吧臺接了杯冷水。
清涼沖散難以言述的燥熱,徐靳西預備重返栗梓身邊時,視野里憑空出現人。
祂不說話,只身處高位意味深長審判。
被審視的感覺不舒服,徐靳西眉頭皺起冷聲道:“你到底要作何?”
祂:“骯臟卑鄙不堪的人類,誰許你直視我的眼睛了?”
一道幽藍的光出現,霎時,徐靳西失明。
祂:“做錯事的人憑什么幾句道歉,幾個跪下就可換得原諒?”
手一揮,祂讓徐靳西的黑暗視野里出現顏色。
藍色是天的顏色,亦是湖水的清澈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