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后。
“白陸語,起床了起床了。”薛羿“嘩”地掀開被zi,louchu一只白陸語。薛羿彎xia腰,拍他的臉“醒醒,醒醒。太陽曬屁gu了。”
白陸語扭過臉,躲開薛羿的手。
“豬啊你。”薛羿伸手nie住白陸語的兩頰,拇指和shi指隔著pi膚gan受到他的牙齒。
“煩死了。”白陸語打掉他的手,騰地坐起。搶過被zi裹住自己,動作一氣呵成。一看就是慣犯。
薛羿抱手看他,“還上不上班了你。”
“不上!”白陸語抱tou躥ru被zi,像只地遁的土撥鼠。
薛羿盯著面前的一團鼓起,xiong悶。
他這幾年來,每天肩負著喊白陸語起床的責任,真是苦不堪言。推己及人,他覺得白陸語的媽媽真是不容易。好想給她頒個錦旗,放個禮炮。
人形鬧鐘不好zuo又不得不zuo。免得白陸語上班遲到被扣工資,還跑來惡人先告狀,怪他沒叫醒自己。
沒臉沒pi這件事,白陸語一直zuo的很順手。從見到的更新xia有十多條評論,他都一一回復。就算是很簡單的一句“嘿嘿,沙發。“也不例外。
他的筆名叫鹿羽,是名字的諧音。注冊時還被薛羿嘲笑了一番——娘里娘氣的。
被嘲笑后反而更加捍衛這個筆名,傻x薛羿,毫無審i。
然而這個傻x,同樣和他一起寫文,賺的卻比他多得多。
兩人的讀者類型也是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