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陸語總覺得有什么東西破繭而chu,千里迢迢,向他奔來。
到底是什么?他想不通。
話又說回來,他已經(jīng)tg多天沒更新了。對比薛羿雷打不動的日更,白陸語有dian兒心虛。
奇怪的是,這天他登錄自己的賬號,卻沒看見土撥鼠的留言。以往也是雷打不動的一天一cui的。大概有事吧,畢竟人家也有自己的生活不是。白陸語雖然有dian失落,但也沒想太多。
而這廂,薛羿焦tou爛額地再一次輸ru賬號密碼,發(fā)現(xiàn)怎么也登不上小號了。
他有想過這是被人盜號了。
但誰又會這么無聊,盜一個小號?
薛羿想到了一個人。他翻了一xia通訊錄,撥了一個電話。
“喂,哥?”
“是我。有件事想問你。”
薛衫咬了一kou蘋果,han糊不清地揶揄,“什么事兒啊,這么嚴(yán)肅。”
“我問你,是你登了我的號嗎?”
“什么號?”薛衫一臉困惑。
“就是你gao中用的晉江號,我是一只土撥鼠那個。”
薛衫扶額,“你有毒吧。我又不是閑得慌,沒事還登幾百年前的號。”她隨手chou了一張紙ca著順著手臂留xia來的蘋果汁,“不對,你等等啊。合著你當(dāng)年不讓我看,自己反過來偷著摸著看?”
薛羿一本正經(jīng),“這叫合理征用。”他看了一yan門kou,沒有動靜。“那沒事我先掛了。”
“停停停。既然你剛好打過來,我也正好跟你說幾句。”
薛羿走到門邊,靠著墻bi。“你說。”
“唔,你看啊。雖然說你……”薛衫琢磨了一xia用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