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沒有慌亂,似乎也有幾分好奇她知道什么。
謝南初湊到他耳邊,長發(fā)垂落,蹭到他的脖頸上,帶著若有若無的藥香。
“你不相信我知道你的秘密?”她微微一笑,低聲道。“你不是真正的鎮(zhèn)南王。”
墨硯辭聽到這話,突然暴起將人抵在塌上,用力的鉗住她的脖頸,他盯著她的臉,像是在確認(rèn)著什么。
謝南初被掐的喘不過氣來,她眼中含淚,可是她還是能笑的出來。
“我再猜猜,你的那個救命的藥……被我的身體無意吸收了,對我有害,你想要又取不走。”
“殺了我,你不至于死,卻也不好過吧。”
感覺到手下脆弱的脖頸,壓制著他涌起的暴虐欲望,他似笑非笑道。“公主,很聰明。”
說話間,他已經(jīng)收回了手。
謝南初捂著脖子在咳嗽。
“同身蠱,原本子母蠱同時入藥,能治我的病癥,但是因?yàn)槟愕脑颍有M入了你的身體里,母蠱入了我的身體,不但治不了我的病癥,還要連累你,感同身受一下我的痛苦。”
墨硯辭說完之,又打量了一眼謝南初,眼神暗了幾分。
謝南初覺得剛才應(yīng)該不是她的錯覺,墨硯辭真想殺了她,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他又臨時放棄。
所以他的這個……癥狀,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那你就說,想怎么談?”謝南初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他這癥狀可比她腿疼還要磨人,能治好趕緊治,而且這人要是阻撓她,又是一大勁敵,還會是個大麻煩。
謝南初在想事情,也沒有發(fā)現(xiàn)墨硯辭的目光落在她的頸部,上面紅色的指痕若隱若現(xiàn)。
見他一直不吱聲,謝南初提了自己的條件。
“我?guī)湍阕鰧?shí)鎮(zhèn)南王身份,你幫我做三件事。”
“其實(shí)我殺了你,就能做實(shí)這個身份,雖然救命的藥難尋,但也不是尋不到。”墨硯辭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冷,“我?guī)湍阕鋈拢阌帜芙o我什么?”
人嘛,本質(zhì)都要有利可圖。
謝南初反問。“你要什么?”
他彎腰,長臂撐在床塌上,將人控在他的懷里。另一只手貼在她的唇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他的鼻息湊近她的耳畔。
他還笑了一下。
慵懶,愜意,勢在必得。
“你。”
“我知道公主想要做什么,我可以幫公主的,可以不止只是三件事,公主,可以考慮考慮。”
謝南初一時也分不清,他是在羞辱她,還是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