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硯辭定定的望著她,眸色很沉。
談笑自若道。“公主,你覺得,當天那么多人,我為何會確定你拿了?”
定然是查清楚了,有可能還查到謝南初的一些底細,不然他也不可能敢這樣來公主府。
謝南初察覺到身體的異樣,坐在床上,目光沉沉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花蕪你出去,我與鎮南王好好談談。”
花蕪以為謝南初被威脅,立馬抽出劍對著墨硯辭。
“公主,你連自己的人都管不好?”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松的就彈開對著他的劍,他嗓音里泛著薄涼。
“出去。”謝南初聲音冷了下來,又將小圓子遞給了她。
花蕪見狀只能抱著小白虎出去。
謝南初死死的扒自己的領口,一陣陌生的熱意涌向小腹,渾身散著密密麻麻的癢,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白皙的皮膚透出一些粉,額前和后脖頸出了汗……
“你對我做了什么?”
他緩緩站起,嘴角掛著讓人毛骨悚然的淺笑,手指在她脖子上的傷口劃過,動作看著輕柔,卻又帶著狠厲勁。“我剛才就說了,是你偷走了我用來治病的藥。”
“但是對于別人來說,卻是要命的藥!更何況公主這副殘敗的身軀……”
謝南初抬頭看著他,有些懵。
那匣子里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她確定她當時沒有觸碰到!怎么會到她的身體里。
莫非是蠱蟲。
倒是聽說過!
“都到這個時候,不如我們坦誠一點?”他居高臨下的審視著謝南初,眼神越來越暗。
“行!那鎮南王想如何坦誠,才能將解藥給我?”謝南初靠在床邊,臉色蒼白,呼吸急促,努力控制自己氣息,聲音低低啞啞。
鴉羽一樣的睫毛垂在眼皮下方,形成一個小小的陰影,看起來像個溫柔的病弱美人。
可是他卻知道,謝南初不是什么小白兔。
“將你偷的印章還我。”
他拉了一個椅子,坐在謝南初的對面,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譏諷。
明明知道謝南初不可能還他的。
“抱歉,要是想要印章,我們就沒得談。”謝南初聽到這個,果然臉色一變,笑道。“但,其實我也知道你一個秘密。”
他手指輕輕敲擊著椅背,眼神冷峻,仿佛眼前的人不過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螻蟻。整個房間里寂靜得能聽見外面落雪的聲音。
他這樣盯著人時,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什么?”
他倒沒有慌亂,似乎也有幾分好奇她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