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鳥沒入波紋中沒了蹤跡。
陳風(fēng)這時候正在用雷電擊殺丑陋少年的元神,忙又放出一道雷電撞進了還沒徹底彌合的空間中。
徐夢溪的劍光也正好到來,幾乎同時飛了進去。
只聽一聲痛苦的悶哼,一道血跡噴出。
接著空間波動消失,讓陳風(fēng)。”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了。大約半年以前,有人開始勸柳道友改嫁。好像和一個一年前加入浩氣殿的武圣有關(guān)。”
“娘子知道浩氣殿沒有我的本命牌,她不會上當?shù)摹N夷镒舆€在正氣樓嗎?”陳風(fēng)雖然這么說,臉色卻已經(jīng)陰沉了下來。
“聽說是失蹤了。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因為我和柳道友也不熟悉”
“如果我能夠把徐道友身上的禁制解除,徐道友是不是就可以沒什么顧慮了?”
“陳長老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我先看看你身上的禁制。”陳風(fēng)說著瞬間制住了徐夢溪。
握住徐夢溪白皙纖細的手腕,陳風(fēng)用了大約一頓飯的功夫就將其體內(nèi)禁制給破除。
這并非是多高明的東西,無非就是依仗其修為高深強加在元神上的一個烙印而已。
徐夢溪感覺到禁制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嫣然一笑。其動人姿容還真有些讓百花黯然失色的意思。
“多謝陳長老相救。反正我也不回去了,我就把聽到的傳聞全說了。但是我也是聽來的,是真是假不好確定。”
“徐道友但說無妨。”
“聽說其實是有人看上了您妻子,故意做的局讓陳長老在南疆陷入危險境地。這只是一個傳言,可信度不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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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柳道友逃了出去,自此下落不明。”
“也就是說依依現(xiàn)在并不在浩氣殿嗎?”陳風(fēng)問道。
“是的。已經(jīng)是兩三個月之前的事情了。”徐夢溪一邊說一邊偷偷觀察陳風(fēng)的表情。
可惜陳風(fēng)除了開始的時候陰沉了臉之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表情變化。
“多謝徐道友告知,那我們就此別過。”陳風(fēng)說完便升空而去。
徐夢溪一瞧這架勢,浩氣殿恐怕要有麻煩了。
不過這又關(guān)她什么事兒?她身上的禁制剛才已經(jīng)被陳風(fēng)破除了。
鬧得越大越好,讓陳風(fēng)好好收拾一下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徐夢溪越想越高興,甚至有股想要高歌一曲的沖動。
壓下去回去看熱鬧的想法,徐夢溪化作一道流光飛上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