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姓青年并沒有受多重的傷勢,他就是被陳風打飛出去那一拳有些損傷。
那把大刀陳風也沒帶走,仍在競技臺上。
譚姓青年見禁制已經(jīng)被陳風砸碎,也化作一道流光消失不見。
有幾個年紀不一的人在一道光幕面前看著這一幕,這些人一個個氣息悠長一看全都修為不低。
“姓譚的小子終于踢到鐵板了,這下應該能老實一段時間了吧。”有個灰衣老者笑道。
“你們就不好奇這個橫空出世的陳風來歷嗎?”一個頭上插滿了珠寶的婦人說道。
“隆興堂是九原城的人開設(shè)的,陳風大概率就是背后的玄境之一吧。”一個中年大漢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九原城那邊當初和我們打過招呼,再說姓譚的小家伙也是多次挑釁在先。我們就當不知道此事就好。譚小子招惹隆興堂的時候我們沒管,現(xiàn)在他被揍了我們也裝不知情就是了。反正都是在競技臺堂堂正正的比試的。”有個黑衣老者做出了總結(jié)性發(f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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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件事就這樣了。云鶴那家伙被殺一事還沒有頭緒嗎?”灰衣老者又問起了別的事情。
“云鶴手底下的人暗中經(jīng)營人口生意,被人找上門也很正常。他是在外海被殺,說不定是瞎了眼擄走了海族的什么人。被人家長輩找上了門來。”頭戴珠寶的婦人說道。
“真要是這種情況,海族那人也已經(jīng)給我們幾個老家伙面子了。沒有直接在藍鯨島就滅掉云鶴。這事兒讓下面繼續(xù)關(guān)注,如果真是海族干的就算了。我們總不能派人去深海找海族大妖要說法吧?”
這幾人應該就是藍鯨島的幾個頂尖武者。
陳風已經(jīng)來到隆興堂,面前站著忐忑不安的蔣晴。
蔣晴像是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女孩,一副楚楚可憐模樣。
“蔣道友你這就不地道了。我答應過來幫忙你卻利用了陳某一把。”
“這事兒是蔣晴做的不對。晚輩認打認罰。”蔣晴把姿態(tài)放得很低。
“你這是吃定了我好說話啊。”
“不是的。晚輩先前的承諾全部有效。而且也認真想過做前輩的侍妾。我為了突破玄境準備了很多辦法,其中一種就是雙修。雙修人選思來想去,只有前輩最合適。”蔣晴說著臉上浮現(xiàn)出兩團紅暈,堪稱嬌艷如花。
“我是不可能再收什么侍妾的。你也不是真想給人做妾,這種試探的話就不用拿出來說了。”
“晚輩說的句句肺腑之言。而且即便僥幸突破玄境也不會搶柳道友正妻地位。晚輩……”
“我忙得很也不想多和你浪費唇舌。你把來之前承諾的靈石給我,再就是我也不打算挑三件什么東西。你復制一份你為突破玄境準備的辦法給我。”陳風打斷蔣晴的話沒聽她繼續(xù)東拉西扯。
“當然可以。”蔣晴立馬開始復制,不一會兒把七八枚玉簡和一個儲物鐲雙手捧到陳風面前。
陳風接過東西直接離開。
千萬靈石陳風自然不會放過,但是蔣晴為突破玄境搜集的方法更加珍貴。
他突破的辦法柳依依用不了,有了這個省的再給柳依依尋找新的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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