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管不了這事情啊!”
“師父,”舒慈從床上撐起來頭來,面色蒼白,“二十年前,我為何會(huì)在天仁寺?”
“啊呀!”煙霞客尖叫一聲,“你怎么知道的?”
見了煙霞客這反應(yīng),舒慈心中明白了幾分,猶如一盆冷水兜頭潑下。顫聲再次將起死回生之事與煙霞客道來。
“……我父親,可是你?”
“嘖,”煙霞客聽得連連點(diǎn)頭,聽了這話嚇得往后一跳,“話不要亂說!!”
“……那是……”
舒慈聲音顫抖,眼角不覺帶著淚花。
煙霞客不忍:“你別亂想……這事情和杜家老子無關(guān)……”
“……那是……”
“……你阿娘,當(dāng)年因著這件事,將你交給了我。皇室在外寺修煉,發(fā)生這種事情,你也知道,一定是奇恥大辱,連你也難以保下……”
舒慈醍醐灌頂,又躺回床上。
難怪,這么多年是煙霞客養(yǎng)育她長大。難怪,為何煙霞客對她的父母閉口不提。難怪,她見到嘉陽公主說不出的親切……
她震動(dòng)非常,有些憤怒,又有些難過,別過臉去,淚水順著眼角滾落。
她又想起什么來,悶聲悶氣,背對著對煙霞客道,“師父,不是我天資愚鈍,是那東西附在我身上,自然學(xué)不好降妖之術(shù),等我傷好了,再和你修行……”
煙霞客難得得露出感動(dòng)的神態(tài),朝她擺了擺手,算是應(yīng)下,又同情地看了眼杜月恒,狼狽地躥了出去。
杜月恒心中猜了個(gè)大概,把妝奩收好,又坐回凳子上,默默陪著舒慈。
“我看,我這點(diǎn)聘禮或許是不夠了。”
她“噗嗤”一聲笑出聲,轉(zhuǎn)過臉來,笑中帶著淚水。
這個(gè)世界上還有很多需要她擔(dān)心的事情,但不知怎的,她忽然不怕了。
明亮的陽光照進(jìn)來,長安城天亮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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