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初夜（第2頁）

【該不該告訴他？】

【他們畢竟是親父子】

若是真的讓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是這種人……他會不會徹底崩潰？

“他承受得住嗎……”她低聲呢喃。

她不知道，到底該幫誰，又該保護誰。

————

燈光昏黃的私人會所，空氣中彌漫著雪茄、香水和陳年葡萄酒的味道，墻上掛著的是偽裝成藝術(shù)展的油畫和雕塑。裴明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站在二樓的包廂里，俯瞰著一樓大廳的“拍賣現(xiàn)場”。

“今晚的壓軸——編號31號。”主持人聲音輕柔，帶著故意壓低的笑意，“如大家所愿，未經(jīng)人事，干凈得像玻璃一樣的年紀——十五歲。”

現(xiàn)場一片沉默，緊接著是幾聲壓抑的笑。幾個老男人眼中浮現(xiàn)出野獸般的光，彼此交換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裴明沒有笑，只是慢慢轉(zhuǎn)動著酒杯，看著下方那個縮在玻璃籠中的女孩。

女孩瘦弱得像一只貓，穿著白色吊帶裙，眼睛哭腫了，卻死死瞪著每一個看她的人。裴明對那種眼神不屑一顧，他早已習慣。

“她本該進福利院的，但我提前‘安排’了手續(xù)。”裴明淡淡說著，語氣中甚至帶點憐憫，“你知道的，像她這種沒有親屬的小孩，國家根本管不過來。”

“起拍價十萬。”

有人舉牌。

十五萬。

十八萬。

“二十萬。”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咧嘴笑，“我要她做我兒子的成年禮禮物。”

裴明微笑，慢慢走下樓梯，像是巡視領(lǐng)地的獵豹：“是啊，你確實很乖。所以我才替你安排了一個‘值得’的歸宿。”

那一瞬間，他像魔鬼一樣溫柔，嗓音里帶著惡臭的憐惜：“你這點可憐的身體，也只有今晚還有點‘價值’了。”

一錘定音。二十萬。

沒人敢反抗。

女孩尖叫著撲上來，被保鏢強行拖走。

裴明冷眼旁觀，轉(zhuǎn)身時已經(jīng)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繼續(xù)安排下一批“貨”的轉(zhuǎn)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