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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硯失笑搖著頭。

“還不錯，林醫生，我相信你在研究上的能力，也請你相信我。”

“如果臨床試驗成功了，這批新藥大概多久可以普及？”

“一兩年吧?！?/p>

顧清硯覺得這時間不算短，可林梔卻說這是順利的結果。

“臨床試驗僅僅是開始，我們要做的就是最大程度降低副作用，后續審批上市就不是我們可以控制的?！?/p>

顧清硯似懂非懂點頭，他想他也該努力活著去等到新藥救更多人的一天。

眼見夜色降臨，顧清硯準備離開時，林梔卻遞來了手機。

畫面上正是來回運轉的跳樓機，刷新的彈幕讓顧清硯皺了皺眉。

“沈棠寧？”

“對，她主動讓人把他綁到跳樓機上面，說是要向你道歉?！?/p>

顧清硯沉默住，畫面一切，面色慘白的沈棠寧正在鏡頭前吐個昏天暗地。

“沈總，您為什么要這樣自虐的方式？”

沈棠寧臉色難看地幾乎說不出話，可還是擠出勉強的笑。

“我相信阿硯可以看到，我受的苦不過是你受的十分之一，對不起。”

顧清硯一個不穩，手機更是砸在地上。

“沒事吧，清硯，我們”

顧清硯搖頭，隔著幾萬里的距離，他好像看到沈棠寧現在的痛苦處境。

她以為懲罰自己就能代表什么嗎？其實都是無用的。

夜深，他看著手機上許久未撥通的號碼，緩緩按下。

沈棠寧正準備休息時，看到備注為阿硯老公的電話打來，心里一喜。

“沈棠寧，不要再做那些顯眼的事，你知道我不喜歡高調，我只想好好過好接下來的生活，你明白嗎？”

沈棠寧怎么聽不出他話里的生氣和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