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她已經知道我把結婚證的事情告訴顧清硯那個賤人,你說該怎么辦?她會不會要和我離婚?”
“宇周你也是的,連一個女人的心都抓不住!就算她去找那個病秧子又如何,反正他肯定活不了多長時間,我自有辦法。”
賀母話音剛落,門就被重重踹開,賀家保鏢七仰八叉的倒在門外。
沈棠寧眉眼狠厲。
“你們希望怕是要落空了,畢竟賀先生可是開車撞人的真兇!動手!”
一群保鏢蜂擁而入,開始砸著病房里的東西,賀宇周更被保鏢禁錮著簽字。
“今天這個離婚協議你不簽也得簽,這就是你對阿硯動手的代價!”
賀宇周猛地意識到什么,想跪下來求沈棠寧時卻被堵住嘴。
他被按著簽字,絕望地流下淚。
可接下來更絕望的是他聽見沈棠寧要把孩子流了,賀母立即大叫。
“沈棠寧,你不能傷害我的大孫子!”
沈棠寧摸著肚子,唇角上揚卻滿是嘲諷。
“第一次是你們聯合給我下藥,不然我怎么會和他上床?”
“第二次又是你們賀家人故意把我灌醉,讓他穿和阿硯一樣的衣服來勾引我!”
“第三次你們又用苦肉計,借我作為母親的同情心來逼我生下孩子!”
“如果不是留下這個孩子,阿硯又怎么會和我吵架!”
賀母看著盛怒的沈棠寧,氣血攻心暈了過去。
沈棠寧立刻派人放出這些年賀氏集團的負面消息,整個人站在陰影里,懷中是助理剛遞來的那把玩具刀。
她想起顧清硯當時受傷的表情,懊悔般將指甲陷進肉里。
原來阿硯想最后試探自己還記不記得他們的過去,可她竟然沒想起來這么重要的東西。
沈棠寧,你真是愚蠢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