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被她這副暴戾的模樣嚇了一跳,嘴唇哆嗦的厲害:“可是”
他想說,就算喬月是京城太子爺,手也伸不到國外。
可當
他看清喬月眸底的殺意,瞬間低頭:“是。”
助理走后,喬月獨自在書房抽完了一包煙。
她在想,她和溫敘白是從什么時候分道揚鑣的呢?
大概是夏知珩回國那天。
喬月給他辦了一場接風宴,卻因為害怕溫敘白誤會,沒邀請他。
可就是那天晚上,夏知珩問了她三個問題:“阿月,你忘記你母親的死了嗎?”
“你跟殺母仇人在一起,就不怕伯母在天之靈心寒嗎?”
“你父親擁護小三上位,你也要跟
他一樣讓我心寒嗎?”
她頓感頭皮發麻,仿佛有千萬只螞蟻爬上心頭,啃食的她難受。
回到老宅,溫敘白又質問她:“喬月,你為什么要背著我給辦夏知珩接風宴?”
喬月很清楚,溫敘白在吃醋。
放在以前,本該是件讓她心滿意足的事。
可那一瞬間,她下意識推開他,沉下臉責備溫敘白:“給暗戀多年的聯姻對象辦接風宴,還需要征得你同意嗎?”
喬月到現在都記得,溫敘白那時的反應有多么的失望難過。
“在想什么呢?”
書房的門被打開,夏知珩穿著真空睡衣走進來。
他笑瞇瞇地走到她身后,自然地為她按摩。
“助理說你最近心情不好”
話還未說完,夏知珩就看見喬月手機屏幕上,她和溫敘白的合照。
笑容瞬間凝固,聲音也不自覺拔高:
“喬月,你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