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之下,皆為螻蟻!
“檀雅師姐,我們滄溟派就在前面的鹿堯山脈中。”飛舟上,齊宛凝抬手指向前方。
宋凌走到齊宛凝身側,開口問道:
“滄溟派可有護宗大陣?”
齊宛凝面色略有發窘,“檀雅師姐,我們滄溟派是小門小派,沒有布置護宗大陣”
宋凌了然點頭,對于這個答案并不意外。
護宗大陣確實不是什么小門小派可以玩得轉的,即使是那些稍微強大些的宗門也只能夠在關鍵時刻開啟而己。
日常保持開啟需要消耗海量的靈石資源,也就只有像言一宗、赤月宗這種一國霸主級宗門才燒得起。
不多時,飛舟終于來到了滄溟派附近上空。
遠處張燈結彩的喜慶氛圍也映入了二人的眼簾。
“這是在舉辦慶典?”
宋凌眉頭一挑。
“是席運良在舉辦正式就任滄溟派掌宗的繼位大典。”
齊宛凝咬牙切齒,雙拳緊握,瑩潤的指甲嵌進了肉里,聲音幾乎要泣血:“今日是我父親的忌日,他是故意選這天的,這個卑鄙無恥的惡心小人!”
宋凌不語。
盡管不是很感興趣,可一同在飛舟上的這十日,他也充分地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簡單來說這席運良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當初齊宛凝的父親將其從死人堆里撿回去撫養長大,教導其修行,結果就因為他想要迎娶齊宛凝被拒,就首接選擇了當叛徒,出賣宗門核心機密,甚至害得齊宛凝父親身死。
后來齊宛凝和謝修遠發現了席運良的所作所為,就打算將其誅殺,結果卻被他僥幸逃脫,不知所蹤。
宋凌估計他當時就是遇到了這個時期的席運良。
至于其口中的白師兄,則是更早之前,一個滄溟派全體心中的禁忌存在。
與其相比,席運良都顯得溫和無害。
白師兄全名白清川,修煉天賦無與倫比,超越了滄溟派有史以來的一切天才,被齊宛凝的父親當作是滄溟派崛起契機。
然而,白清川卻依然嫌棄自己的修煉速度不夠,宗門能給他提供的資源不夠,最終走上邪路,不惜修煉魔功,以人為祭,殘害同門,甚至在一座凡人城池布下血祭大陣,吸收數十萬的血肉之力以全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