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一間看上去頗為堅固的帶院民居時,郭陽翟說道。
宋凌掃了一眼,點頭道:“可以。”
“公子,玉綾小姐請稍候,我且先進去查看一番。”
韋鵬說完,便走了進去,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他又走了出來,對兩人說道:“沒有異常,里面除了堂屋外還有左右兩間臥房,公子和玉綾小姐就在左側臥房一同將就一晚吧。”
“既然有兩間臥房,為何我要與郭公子共處一室?一人一間不就好了嗎?”宋凌故作疑惑之色。
韋鵬解釋道:“我們如今畢竟是身處野外,如果玉綾小姐和公子分開,那么屆時萬一出了事情,我可能就會首尾難顧”
聽到韋鵬這么說,郭陽翟首夸他會來事,內心笑開了花,表面上卻一臉嚴肅道:
“是啊玉綾姑娘,我們倆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這種時候就不要考慮那些繁文縟節了,你放心,我郭某人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絕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郭陽翟倒是確實沒有不軌之心,他知道對姜玉綾這種性情的女子如果硬來,不可能有好結局,所以他只是想和對方單獨相處一晚,
入村
留下些共同回憶,為以后發展感情鋪路。
宋凌看著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心里覺得頗為搞笑。
他甚至惡作劇一般地想著,要是郭陽翟知道了他其實是個男人的話,會是個什么表情?
恐怕世界觀都要崩塌了吧。
不過宋凌也只是想想而己,目前他無論對誰都不可能暴露自己的真實性別。
宋凌點了點頭道:
“玉綾自然相信郭公子的人品,既然如此,那就按韋前輩說得住吧。”
郭陽翟內心喜悅,表面卻依舊云淡風輕。
之后三人穿過己經長出不少雜草的院落,走進了屋子。
韋鵬留在了堂屋,宋凌和郭陽翟則一同進了左側的臥房。
臥房頗為寬敞,除了里面的一張床榻外,側邊還擺放著一張桌子,上面己經積攢了一層薄灰。
看著那唯一的床榻,為表明自身并無邪念以及展示君子風度,郭陽翟立刻說道:“玉綾姑娘,今晚你就睡床榻上,我坐在桌邊將就一晚就行。”
宋凌裝作有些驚訝地看了郭陽翟一眼,然后搖了搖頭道:
“郭公子從小錦衣玉食,想必沒有吃過這種苦頭,不像玉綾從小就是生長在這種環境中,早己經習慣了,所以還是郭公子去睡床鋪吧,我隨便找個地方即可。”
“此言差矣。”
郭陽翟認真地看著宋凌,緩緩說道:
“就是因為玉綾姑娘你從小在這種環境長大,現在才更不應該重蹈覆轍,否則若是觸景傷情,回憶起過去那些心酸歲月,豈不是平白讓自己感傷嗎?”
“這次出行是郭某邀請的玉綾小姐你,那么就自然有義務照顧你,還請玉綾小姐不要推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