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梨初甩開我的手,第一次對上我的眼睛。
“宋南溪,你少貓哭耗子假慈悲。”
“他至少能讓我衣食無憂,我不跟著他難道跟著你一個破產(chǎn)千金流落街頭嗎?”
說完她就頭也不回地走了,而我卻受不了撲進沈書禮懷中哭了起來。
等他們兩人走遠,我才抬起被自己揉紅的眼睛。
楊亦安,這一世換你萬劫不復吧。
沈書禮不安道。
“你確定他能信?”
能,因為他對自己太自信了。
只是,希望宋梨初能保護好自己。
楊亦安不知道,再發(fā)現(xiàn)他沒有跟來時,我就已經(jīng)想通了。
他是導演,肯定會以演戲為由脫罪,說不定還會倒打一耙告我侵犯隱私。
于是,我第一時間撥打了宋梨初的電話,囑咐她。
“想要活著,就聽我的。”
“不管等會楊依安讓你做什么,在不危險生命的情況下都照做!”
還好宋梨初不算太蠢,她自己怎么選擇。
之后的日子,我跟沈書禮住進了貧民區(qū)。
為了讓楊亦安放下戒心,沈書禮酗酒天天和我吵架,而我則每天出去找工作。
一個月后的深夜,宋梨初找到我。
明明是夏天,她卻捂得嚴實。
“全在這里面了,應該可以錘死他。”
她遞出u盤的手微微顫抖,第一次真心對我笑,只是臉上沒有什么血色。
我拉著她走進房間,脫掉她的衣服才發(fā)生滿身的鞭痕。
新舊交替,猙獰可怖,只是目睹就難以想象她這些日子遭受了什么。
我想問她為什么不反抗,話到嘴邊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像是知道我要說什么,她還煩過來安慰我。
“他怕影響我出鏡,都是往背上打,其實也還好,忍忍就過去了。”
“今晚我趁著他感冒要喝藥,給他水里下了安眠藥,才拿到這些東西的。”
“姐他跑不掉的對吧?”
我轉頭看向門口的沈書禮,他應該已經(jīng)看過u盤里的東西了。
見他點了頭,宋梨初才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