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路做作地攏了攏頭發。
“今天要是能把這個不長眼的蠢貨給我收服了,介紹千金小姐不就是我一句話的事嘛。”
村民一聽,馬上就來勁兒了。
爭先恐后地抬著我往水里扔。
冰涼的河水灌入我的鼻腔,肺部傳來一陣陣撕裂。
緊接著他們又將我提起來,我還沒喘過氣來,就又把我按入水里。
“不識好歹的東西,你到底娶不娶?”
幾次之后,我已經在死亡線上徘徊。
五臟六腑像撐了水的氣球,隨時會爆裂。
殘留的求生意志迫使我不得不低頭。
我虛弱地開口,手腳再提不起一點力氣。
“我娶……我娶……”
鐘路和鐘大叔笑著讓村民們放開我,對我說道。
“早這樣不就行了,何必吃那么多苦呢。”
鐘路怕我性子剛強,還要再生事端。
于是提議道:“叔,我看明天就把酒席辦了讓他跟小芳洞房,死了他想跑的心。”
鐘大叔撓著下巴說道。
“可你是哥哥,你都還沒辦酒席呢。”
鐘路眼神閃爍,對鐘大叔解釋。
“月檸她已經在籌備我們的婚禮了,她一心想要給我一個最豪華的婚禮,這事急不得的。”
我躺在河邊的泥地上,痛苦地把鼻腔里的水都咳出來。
聽到他們這么說,我蒼白著臉,乖順地提出建議。
“那要不,就和哥哥嫂子一起辦酒席,也不影響他們后續的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