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檸見我如此決絕,不顧形象地追了出來。
村民們跟在身后,也追到大門口。
比起夏月檸和鐘路的酒席,他們更在意的是村子的拆遷。
“溫總,你跟夏總鬧掰了,那我們村子的拆遷怎么辦?”
“是啊我們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拆遷隊來拆遷呢,我們可借了高利貸擴建,這事一定不能黃啊!”
我拿過林特助遞來的手機,當著眾人的面給拆遷項目的經理打了電話。
“鐘家村的拆遷工作全面暫停,商場的選址重新進行。”
村民們一聽,全都不樂意了。
紛紛拿著家伙堵在我們車前,叫囂著要是不拆遷就別想離開這里。
就在這時,警笛聲呼嘯而至。
為首的警察舉著證件大聲問道。
“是誰報警說被村民們浸豬籠逼婚?”
我揮了揮手,平靜地回答。
“是我警官。昨天下午,鐘大叔教唆鐘家村的村民把我捆綁丟進河里浸豬籠,強迫我娶她的腦殘侄女。”
所有人迅速把頭垂了下去,生怕我把他們指認出來。
可是這每一張丑惡的嘴臉,都在我腦子里深深刻著。
我靠坐在車內,閻王點卯般地點著昨天動手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