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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入獄當天,位極人臣的盛晏舟請旨賜婚。
新婚夜,他在我身上瘋狂掠奪一次又一次。
我以為他終于卸下心防。
可次日,他便換上朝服,奉旨監斬我葉氏全族。
我跪在地上哀求他放手,他只是望著我冷笑:
“十年前,你爹強搶民婦,甚至不顧我娘已身懷有孕,當街擄她進府!”
“我娘被凌辱致死,我爹也隨她而去。”
“我忍辱負重拜入葉家,做那個老畜生的門生,等的就是親手送他們上斷頭臺這天。”
“你以為我為何留你?失去至親的痛,你也該好好嘗嘗!”
后來,他把我囚禁后院,肆意凌辱。
直到我懷孕九個月,只因生產那天驚了愛妾的貓,他就不準產婆接生。
我活生生痛了七天七夜,直到產下死胎。
親手埋葬了自己的孩子后,我終于累了。
盛晏舟不知道,我生來便有心疾,如果不按時喝藥,活不過二十五歲。
如今,距離二十五歲生辰,還剩七天。
喬若蕓愛貓生辰這天,正好是我腹中孩兒的頭七。
一時出神,倒的熱茶灑出來些許,濺到喬若蕓白皙的手背上。
她痛呼一聲,咬著下唇。
“姐姐,賦雪生辰,你是不是很不開心?”
我手中茶壺被打翻,滾燙茶水當頭淋下,傳來鉆心痛楚。
盛晏舟擰眉看著我,冷哼一聲,“不過是一個賤人,脾氣倒是大得很!”
我顧不上疼痛,麻木跪倒在地,一下下地磕頭。
“妹妹恕罪。我不是有意的,我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