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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若蕓抱著已經(jīng)僵硬的白貓,哭的肝腸寸斷:
“妾身剛回冷月閣,賦雪就已經(jīng)”
“晏舟,賦雪是娘親留給我的,你一定要為妾身做主啊!”
白貓的尸身上,還掛著喬若蕓從我這要走的福袋。
老道過來看了看福袋,臉色大變:
“這,這是長在深山的冥王草,含有劇毒!”
“福袋是姐姐送我的,姐姐不會這么殘忍的”喬若蕓哭倒在盛晏舟懷里,“晏舟,你快去查,我相信姐姐不是那種人,一定是有人陷害她!”
我站在原地,已是雙手冰涼,大腦一片空白。
盛晏舟怒不可遏地瞪視著我,眼神幾乎要將我殺死:
“若蕓這只貓,是她娘最后的遺物!葉知雪,你全家死絕,就也要斷了別人的活路嗎!”
“不是我”我急切地辯解,“這福袋是我為孩子繡的,我怎么可能放那種東西”
他冷笑一聲,滿面譏諷:
“因?yàn)槟惚砻婵蓱z,實(shí)則心腸歹毒。你自己失去的,也要讓別人不好過!”
我突然沒了聲音,怔怔地望著他。
恍惚間,仿佛又看到那個滿腹心事的少年。
“知雪,若有來日你我離心也要記住,我此生唯愛你一人。”
他的承諾言猶在耳,卻化為利劍,多年之后,正中我的眉心。
盛晏舟冷聲下令,一字一句。
“來人,按照道士說的,挖出那個孽種的尸骨,挫骨揚(yáng)灰!”
我心神俱震,想要沖上前,卻被死死按住。
“不!!”
我絕望地嘶吼,目眥欲裂,眼睜睜看著他們挖出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