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程總嗎?跑這么老遠來這竟然是找宋家大小姐的?難不成兩人有什么關系?”
“肯定是,我聽著他一口一個叫著人家的小名,估計很熟悉。”
溫柚枝掃了議論的賓客一眼,沒說話。
深夜,宴會結束,溫柚枝站在房間遠遠地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傭人也在這個時候報告,原來是程燼野不肯走,說什么非要跪到溫柚枝原諒他為止。
她扯了扯唇角,只留下一句話。
“隨便他吧。”
下樓時卻正巧遇見齊明寒。
他竟然這個點還沒離開?更讓溫柚枝驚訝的是他主動開口提及程燼野的事。
“枝枝?我看宋伯父和廷闌都是這么叫你的,需要我把他趕走嗎?”
這個他不言而喻,溫柚枝搖頭,
“不勞煩您,齊少,他跪到累或者暈倒就會走的,我需要休息,您請自便。”
齊明寒心里一陣受挫,終是鼓足勇氣。
“今天伯父跟我說了我們小時候娃娃親的事,如果你有意向,我們可以試著接觸。”
溫柚枝幾乎沒有猶豫直接拒絕,
“暫時沒有,齊少,謝謝你今天幫我解圍。”
齊明寒看著她離開的瘦弱背影,心被狠狠揪出來。
她果然拿的起放的下,可他好像心跳的更快了。
宋廷闌看到他站在小路上,上前看到妹妹的背影便也明白。
他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
“枝枝最近打算留學,無論她想做什么,想過怎樣的生活,我們都支持她,你加油。”
齊明寒目光沉了些,暗暗下定了決心。
此時溫家大門口,程燼野聲嘶力竭喊著溫柚枝的名字,從賓客散盡時他就跪在這里。
周圍人的議論他不是沒聽到,可他都不想在意。
只要枝枝能原諒他,他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但直到天黑,面對宋家人的一輪輪驅逐,程燼野始終不愿意離開。
他在賭溫柚枝心軟,賭她心里還有自己。
可是到如今他的雙腿已經發麻,發痛,枝枝仍不愿意出來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