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下發了病危通知書。
母親車禍內臟大出血,性命垂危。
只有身為全國頂尖內科醫生的丈夫才能救治。
我眼看著母親生命所剩無幾,跪著求丈夫給我媽媽做手術。
可丈夫的白月光,抱著貓咪找到他。
“它是我媽留我的唯一念想,你一定要救救它??!”
我忍不住說:“她的貓只不過是擦傷了腿,我媽媽是真的車禍大出血?。 ?/p>
“誰重誰輕,你還分不清楚嗎?!”
可他連正眼都沒看我,覺得我是在博同情。
“不要再拿你母親撒謊了,微微的母親已經不在了,難道你連她唯一的念想都要扼殺嗎!”
凌晨三點,護士掀開搶救室的門簾時。
我看到母親躺在病床上,胸口起伏微弱得像風中殘燭。
護士的聲音帶著抑制不住的顫抖:“阿姨開車的時候被失控的貨車撞了,內臟大出血,
我們臨時止了血,病人還沒脫離危險?!?/p>
“這個手術,全國只有凌辰醫生能做,快去把凌辰醫生請來吧,再拖下去就來不及了!”
“凌辰……”我踉蹌著沖向醫院凌辰的辦公室,腿部的膝蓋鉆心的痛。
推開門時,凌辰正坐在桌前寫論文。
我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手死死抓著門框才沒倒下。
“凌辰,你救救我媽!她內臟大出血,這個手術只有你能做……”
凌辰停下手中動作,皺起眉:“蘇晚,你又在搞什么把戲?”
我正準備跟他說我母親車禍的事情。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