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璟行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便不再多問。姜望舒處理完傷口后轉身快步走出了醫務室,腳步快得像是在逃離什么。
整理好心情后,她便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沒過多久,辦公室門被輕輕推開,助理手里拿著個燙金信封走進來:“姜總,剛收到的請柬,說是明晚在洲際酒店有場行業酒會。”
姜望舒頭也沒抬,目光仍鎖定在屏幕上:“誰發的?”
“好像是家新來的集團,叫”助理翻看了下信封背面,“顧氏集團?聽說是來本地拓展業務的,場面搞得挺大,請了不少公司。”
“顧氏?”姜望舒指尖在鍵盤上頓了半秒,隨即又若無其事地繼續敲打,只當是重名的小公司,“知道了,就是個普通的應酬吧?”
“應該是,看著挺正式的,但流程上就是認識些人脈。”助理把請柬放在桌角,“那我就幫您回了?說是您會出席。”
“嗯。”姜望舒隨口應下,視線掃過那精致的信封時毫無波瀾,甚至沒注意到落款處“顧牧野”三個字的燙金小字。
助理走后,辦公室重歸安靜。桌角的請柬靜靜躺著,燙金紋路在陽光下泛著細碎的光,像一張早已寫好的入場券,正等著她毫無防備地踏進去。
姜望舒保存好最后一份文件,揉了揉發酸的太陽穴,正起身拿包準備走,辦公室門就被“砰”地一聲推開。
“望舒姐!”推門進來的正是墨聽辭的妹妹墨聽晚,“你都回來快一周了,居然都不找我!太不夠意思了,是不是把我忘了?”
姜望舒無奈地笑了笑:“剛回來就趕上項目收尾,忙得腳不沾地,哪有空琢磨玩的事。”
“借口!”墨聽晚撇撇嘴,湊到她身邊晃了晃胳膊,“不行,你得補償我帶我出去嗨皮,不然我就賴著不走了。”
姜望舒正想著晚上那場酒會不過是走個過場,沒什么要緊事,看著墨聽晚期待的眼神,便指了指桌角的請柬:“正好,明天晚上有個行業宴會,在洲際酒店,帶你去?”
“宴會?”阿晚眼睛一亮,“賀璟行也去嗎?”
“當然。”姜望舒戳了戳她的額頭,語氣里帶著幾分縱容,“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墨聽晚歡呼一聲,轉身就往外跑,跑到門口又回頭沖她拋了個媚眼:“保證準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