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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全網黑,被公司雪藏的半年后,周蘇雅宣布復出,重新參加比賽。
又過了半年,她如愿斬獲了全國錦標賽冠軍。
而我和陸氏經紀公司的合同,也終于在此時到期。
見我沒有和經紀公司續約打算,曾經我的教練李姐來勸我:
“青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陸總現在人在冰島,等他回來你和他低個頭。”
我當然知道陸思野在冰島,畢竟周蘇雅多年前就提出,如果取得了全國冠軍,一定要去冰島慶祝。
李姐還在勸:
“我聽說他就等著你道歉,甚至已經在安排,你道歉后,重回冰場參賽的事宜了。”
我在公司滑冰場上實驗完我創新的動作,沒有回應李姐的苦口婆心。
李姐是真心為我著急:
“你可想好了,一旦離開陸氏,你的連跳動作便不能再展示,你的代表圖案也不能再商用了,你舍得嗎?”
我要是一開始就舍得,就不會輾轉難眠數夜。
每每想起我曾經的努力化為泡影,淚水都像斷了線的珠子。
我在熟悉的滑冰場上行云流水完成連跳動作,便頭也不回離開。
眼看著我已經走出公司,李姐急得朝我喊:
“周青窈,你非犯倔不可嗎!離開陸氏,只要陸總抵制你,誰敢給你一口飯吃?”
李姐沒說錯,陸思野輕而易舉一通電話,便讓所有經紀公司把我拒之門外。
我不死心,淋著暴雨,去到一家又一家花滑俱樂部。
為了露臉,我甘愿去應聘教練。
應聘會上,經理人示意我上場展示花滑。
展示到一半,有領導往冰場上扔了釘子。
我面無表情的繼續四連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