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老公祁星越的妹妹在國外奔波三年,終于讓她的罕見病基本治愈。
她拉著我的手興奮地說,要悄悄回國,給哥哥一個驚喜。
可當我們風塵仆仆趕到家時,卻被攔在了別墅外面。
所有傭人都是陌生面孔,為首的保安隊長看著我們,滿臉鄙夷:
“要攀上祁總的女人多了去了,沒見過還敢找上門的!快滾吧,一會兒驚動了祁太太我可保不了你!”
我當即氣笑了,我倒要看看他祁星越哪來第二個老婆!
下一秒,一個打扮精致的女人穿著我的高定裙子從屋里懶洋洋地走出來:
“吵什么?誰給你的膽子當著我這個祁總正妻的面找上門來的?”
“正妻”兩個字讓我有點氣笑了。
她是正妻我是誰?
祁星越,你好得很啊。
這三年來,我為了祁星汐的病,在異國他鄉熬得心力交瘁,夜夜難眠。
我放棄了國內的一切,陪著她在陌生的醫院里,一次又一次地闖過鬼門關。
而他祁星越,這三年里,連一個問候的電話都吝于打來。
每次我忍不住問他,他都用同一個理由搪塞我——在忙。
他在國內的公司確實剛起步,我體諒他,結果他呢?
他所謂的忙,就是在國內心安理得地養著別的女人。
甚至讓她登堂入室,穿我的衣服,住我們的家,現在還叫上正妻了!
我臉色一黑,冷冷盯著她:“你讓祁星越出來,當面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