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的暖意在血脈里漫開,我往他懷里縮了縮,指尖觸到他面具的棱角。
“夫君,你有何秘密要告訴我?”
他沉默著抬手,玄鐵面具落地輕響。
面如冠玉,目若星辰,竟比褚珩的容貌好看百倍。
“他們說我臉毀了,是我故意傳出去的。”
“母妃當年意外身亡,我若不藏起鋒芒,早在十歲那年就成了亂葬崗里的一抔黃土。”
我驚嘆:“那方才洞房時,為何非要戴著這東西”
他寬厚的手掌忽然收緊,將我按在錦褥上,笑聲里裹著滾燙的呼吸。
“夫人似乎并不怕這嚇人的面具,情動時,眼尾泛紅的模樣甚是迷人,我舍不得摘。”
指腹碾過我發熱的耳垂。
“況且話本子里說,戴面具可以增添夫妻間的情趣。”
臉頰霎時燒得滾燙,我伸手捶他胸口,卻被他捉住手腕按在頭頂。
“好夫人,不逗你了。”
他吻著我指節,語氣忽然鄭重。
“往后我會告訴天下人,是你的心頭血治好了我,這功勞只能記在你名下。”
還未等我感動,他便俯身咬住我唇角,聲音更加低沉。
“現在,為夫該繼續服侍夫人了”
燭火搖曳,紅鸞帳里雙影交疊起伏。
次日晨起,我揉著酸腰起身,嘟囔著褚墨延行事太沒分寸。
誰曾想,傳聞中病弱的他居然如此精壯,床榻間那股狠勁完全不似平日的克制有禮。
褚墨延看出了我的嬌嗔,掌心輕揉著我的腰側。
我拍開他的手,卻被他順勢捉住腕子。
他從袖中拿出只玉鐲戴在我腕上,暖白玉面浮著巫族特有的云紋。
原來,他竟幫我把那批褚珩強送給蘇嬌嬌的巫族秘寶奪回來了。
他虔誠地握緊我的手。
“巫族的寶物,本就該在靈女手上。”
“不應被心術不正的人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