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舊案重翻（第2頁）

你血口噴人！那是意外！”

“意外？”

我上前一步，直視著她慌亂的眼。

“那太子湯藥里的鶴頂紅，也是意外？

當時御膳房的小太監親眼看見，是您身邊的掌事嬤嬤偷偷換了藥碗。

事后那小太監就被杖斃，嬤嬤卻升了位分。

這些，您也要說與您無關？”

殿上頓時起了騷動，幾位老臣交頭接耳，看向皇后的眼神滿是震驚。

皇后的嘴唇哆嗦著，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先前的理直氣壯蕩然無存，只剩下慌亂。

“不

不是的

是那小太監污蔑”

“污蔑？”

我從袖中取出一枚褪色的銀簪，舉到她面前。

“這是淑妃娘娘墜崖時攥在手里的，上面刻著您閨中名字的小字，您還要不認？”

銀簪在晨光下泛著冷光，皇后看清簪子的瞬間，雙腿一軟，竟直直跪了下去，哭喊著。

“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可那眼神里的閃爍，任誰都能看出心虛。

眾臣見皇后這副模樣，哪里還不明白，紛紛跪地。

“請陛下徹查淑妃舊案！為太子殿下的母妃沉冤！”

皇后癱在地上，看著滿殿的聲討，又望著皇帝不容置疑的神情。

她終是沒了力氣辯解，眼神空洞地望著地面。

“是我

是我害了淑妃，是我毒了褚墨延的湯藥，這些年但凡懷了龍裔的嬪妃，都是我讓人下的手”

皇帝坐在龍椅上，臉色鐵青如鐵。

“阮氏心腸歹毒，殘害皇嗣，即刻廢去后位，打入冷宮，永世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