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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問錫照著鏡子,看著鏡子里這個邋遢的男人。
“你以前不喜歡我胡子長長,就喜歡我清清爽爽的樣子,我這就去洗澡刮胡子。”
他穿了以前和沈枝約會穿的衣服,把骨灰盒擦了一遍又一遍,擺到床中間。
“我要去給你報仇了,你等著我。”
熟悉的露臺,上面的玻璃碎片還沒有清理,沈枝留下的血已經干了。
柳星兒被押了過來,見狀連忙后退,但露臺門已經關了,她要逃只能從三十二樓跳下去。
蔣問錫的精神明顯不正常,她嘗試開口:
“蔣哥,我一會兒還有一個活動,我先走,好不好?”
蔣問錫脫了鞋襪,看見柳星兒衣衫完整,皺著眉頭:
“你怎么還不脫鞋?”
露臺上只有他們兩個人,蔣問錫按著柳星兒給她脫了鞋和襪子,嘴里不停嘟囔:
“枝兒就在不遠處看著我們,我們要贖罪。”
柳星兒徹底害怕了,她尖叫著逃離,但一個女人的力氣怎么能比得過男人。
“蔣哥,求求你!我是星兒啊,你不是最喜歡我了嗎?我不要上去,不要啊——”
她整個人被抬了起來放到了玻璃碎片上。
她腳趾頭拼命的蜷縮著,但怎么樣也不管用,她這輩子還沒受過這樣的痛苦。
蔣問錫也站了上來,但他沒有痛出聲,額頭冷汗不停的流。
原來枝兒當初是這種感覺啊,她也求他了,但是他為了柳星兒,沒有管她,反而還在上面讓她跳舞。
對,跳舞!
他命令柳星兒:“你去跳舞。”
柳星兒尖叫抱頭,不復從前的溫柔:“你瘋了!你沒看見我腳底板的血嗎?我怎么跳舞”
話說到一半,她才反應過來,是因為沈枝從前在這兒跳了一次舞。
柳星兒咬著牙,一動不動。
蔣問錫更生氣,當初讓枝兒跳舞這件事明明是她提起來的,怎么,枝兒做得,她就做不得?
他開口威脅:“你的粉絲不知道你怎么上位的吧?你的養父好像從監獄里出來了,聽說他到處在找你的養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