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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枝是被疼醒的,腳底火辣辣的疼讓她痛不欲生。
她低頭,傷口已經被包扎過了,她艱難的移動到門口,卻發(fā)現門被一條鐵鏈拴住。
她發(fā)了瘋似的捶門,卻無濟于事。
過了好久,門被開了一道縫,推進來一碗米飯。
柳星兒得意的聲音響起:
“蔣哥說了,你這種人餓不死就行了,不配吃什么好的,一天一碗米飯也是便宜你了。”
沈枝癱坐在地上,目光渙散。
從前那個把她疼到骨子里的蔣問錫,終究是不見了,現在的他,恨不得扒她的皮抽她的筋。
為什么偏偏在她愛上他的時候,調查出來她是他仇人的女兒。
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讓她一念地獄。
沈枝眼睛干澀,蔣問錫,很快就會如你所愿了。
我就要死了。
你大仇即將得報。
沈枝沒吃飯,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被人粗暴地拉了起來。
“你是準備餓死威脅我嗎?我告訴你,就算你死在我面前,我也不會心軟。”
“沈枝,這是你欠我的。”
蔣問錫一身高定西裝,棱角分明,一雙眼睛里卻滿是怒氣。
他毫不留情的把沈枝摔倒地上,拿出手帕慢條斯理的擦著手,居高臨下。
“別給我耍花樣,明天是霍家老夫人的生日宴,你要是敢耍花招,我有的辦法是讓你求死不能。”
說完,他不屑的把帕子扔到沈枝臉上,對著外面吩咐:
“她不是不吃飯嗎?我偏不如她所愿,來人,給她灌飯,務必讓她堅持到明天生日會。”
蔣問錫穿著皮鞋,一臉冷冽,坐在管家剛搬進來的沙發(fā)上。
沈枝愣愣的,她拂開手帕。
蔣問錫的手帕款式,是她親手設計,從一開始的選布料,上面繡的花,還有該熏什么香,她從未借旁人之手,每個步驟都是她親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