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生出什么不該有的心思,我心中最愛的,只有星兒一人,你不配。”
她仰著頭,看著那張曾經(jīng)百看不厭的臉:
“我知道。”
一個死人,是不會有感情的。
蔣問錫,我衷心的祝愿你和柳星兒長長久久,永不分離。
宴會進行到一半,蔣問錫接了個電話,一臉甜蜜。
他說:“星兒的出道紀念日快到了,她想吃你做的蛋糕,我已經(jīng)讓人買好模具了,你今晚回去就開始吧。”
宴會結束他就消失了,沈枝是自己打車回去的。
眼前這一幕讓她喉嚨發(fā)緊,整整六層蛋糕,最底下一層直徑有兩米,后天就是柳星兒的出道紀念日。
意思是她只有一天兩夜的時間。
柳星兒衣衫凌亂,從樓上下來,見狀假惺惺道:
“我想請我的粉絲吃蛋糕,枝枝你能理解我的對吧,這么大個蛋糕辛苦你了。”
“她辛苦什么,”和柳星兒同出一轍的衣衫不整,襯衫領沾著口紅,蔣問錫攬住柳星兒的腰,絲毫不顧及沈枝的在場就吻了上去。
”跑什么,我還沒親夠。”
兩個人抱在一起,狠狠吻著。
沈枝眼神恍惚,曾幾何時,蔣問錫也是這樣抓住想要逃跑的她,然后親吻。
物是人非,她如今已經(jīng)沒有資格了。
她心里疼痛萬分,明明說好不再哭的,但看到這幕,眼淚就是控制不住,心也一抽一抽的疼。
一吻畢,蔣問錫拉著柳星兒進屋,順便扔下一句話。
“星兒讓你這個殺人犯的女兒做蛋糕,是看得起你,你就算死,也得把蛋糕做了再死。”
很快,屋內就響起了壓抑著的嬌
喘。
聲聲入耳。
沈枝心如刀割,到最后麻痹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