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問錫拿起車鑰匙:“我不和你做交易了,城東的項目我不跟你搶,把位置發給我,我要去接她。”
馮禮揉揉腦殼:“蔣總是聽不懂人話嗎?她早就死了,你偽裝深情給誰看啊?”
蔣問錫一點兒都不信,甚至隱隱遷怒起了沈枝:
“她和你做了什么交易?你為什么跟她一起騙我?你和她做爽了對不對?我告訴你,她是我的女人,還欠我父親一條命,除了我身邊,她哪兒都不能去,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馮禮有些詫異:“據我所知,沈枝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和她母親一次面也沒有見過,這件事為什么要和她扯上關系?”
“沒見過面又怎么樣?身上終究流著她的血脈。”
馮禮笑了,對于這種人他無話可說,他就當大發慈悲一次,告訴他沈枝的消息吧。
“看在你要把城東項目讓給我的份上,我最后再和你說一次,沈枝確實死了,癌癥晚期,她預約了國外的安樂死,死期就在昨天,你不信的話可以自己去查。”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蔣問錫愣愣的,他不敢相信聽到了什么?沈枝癌癥晚期?安樂死?
他眼底猩紅,這不可能,絕不可能,他們約定過要一起白頭到老,活到九十九,她怎么會先死。
他把桌子上的茶具一把揮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沈枝,你為了騙我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說什么癌癥?我天天和你在一起怎么不知道你得了病,和你母親一樣滿嘴謊言,我果然沒有冤枉你,竟然敢和馮禮一起騙我,以為找到了靠山是嗎?等你回來后,我一定要狠狠折磨你,告訴你欺騙我的代價。”
蔣問錫顧不得心底的無措與擔憂,他打了個電話:
“給我查,查這幾天沈枝的行蹤,找到人以后給我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