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夢,像踩進了一個被棉花糖包裹的旋轉木馬。
蘇陽最先注意到的是自己的腳下:一片會冒泡泡的果凍地毯,走一步就“啵”地彈一下,像是在撓腳心。他回過頭,一道懸浮的玫瑰拱門正慢慢張開,里面飄出奇怪的音符,像花瓣跳舞,又像奶油在唱歌。
遠處一棵長滿巧克力棒的樹上坐著一個人。
她穿著蓬松的奶油短裙,頭發打著緞帶,嘴邊咬著一塊小小的櫻桃蛋糕。蘇露。
她朝他招手,笑得像個偷偷吃糖沒被發現的小女孩。
蘇陽走過去時,地面自動變成了一條云朵臺階,把他緩緩送上樹梢。他剛站穩,蘇露已經從樹上一躍而下,輕飄飄地落進他懷里。
“哥哥。”她一抬頭,眼睛里裝著一整片果凍天空。
他們就那么摟著彼此跌進了樹葉組成的軟床上,糖果雨落下來,落在他們發梢、鼻尖、鎖骨。
裙子什么時候不見的,沒人知道。
蘇露光裸著跨坐在他腰上,身體像剛被糖漿浸過那樣發熱、發亮。
她忽然抬起頭,眼神困倦又亮晶晶的。
“哥哥。”
她輕聲喊,語調像糖塊落進熱水里,融開得毫無邊界。
“我下面癢癢的……”
蘇陽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已經坐了上來。
細白的腿夾著他脹得幾乎變形的roubang,臀瓣一抬一落,龜頭就正好在她紅腫的穴口前滑著。
蜜水多得不真實,從她腿根一滴一滴地落在他腹肌上,甚至滴出了小小的“叮叮”聲,像節奏很慢的催眠曲。
“哥哥。”她聲音黏黏的,“我可以吃你進去嗎?”
她像說“想要一顆糖”。
她扶住他的roubang,一點點坐了進去。整根滑入,緊、熱、軟得像夢里藏著的蜜壺。
“啊……”她輕喘一聲,整個人陷下去。
龜頭擦著最敏感的內壁,xiaoxue一收一放,像要榨干他。
“哥哥……你好大。”
她輕輕動了一下,小腹像被撐開,整個人一下仰了頭,花瓣從天空飄下來,剛好落在她xiong口,像封了一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