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踮起腳吻了吻他的臉頰:
“只對同樣言出必行的人。”
“淺淺……咳咳!”
宋朝乾想要拉住我,卻“噗通!”一聲摔倒在地。
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在那個可憐的眼神里,我似乎又看到了我過去的五年。
愛著他的我,恨著他的我。
都組成了今天的我。
我轉過頭去,拉著溫時宴離開了房間。
溫時宴其實一直沒有忘記自己的諾言。
他一直在致力于讓宋朝乾身敗名裂。
只是還沒有徹底將他打壓下去,他就先一步去世了。
因為瘋了一樣捅自己,不論被搶救成功多少次,都會重新把自己捅傷。
宋氏的生意陷入停滯,他被送進了精神病院。
可他還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拿到了管制刀具。
醫(yī)生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沒了呼吸。
他們說,宋朝乾最后一次心理問診,問了醫(yī)生最后一個問題:
【99次三刀六洞,她就會原諒我了吧?】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正在和溫時宴的婚禮上。
撕了那份死亡報告,我轉身踏入禮堂。
這份深情,他積攢了五年。
可偏偏,是在一個人最不需要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