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倆的血型一樣!抽她的!要多少抽多少!”
醫生面露難色,看著我這一身傷,遲疑道:
“這位小姐看上去很虛弱,強制抽血會有生命危險。”
陸澤言的耐心徹底告罄,他死死攥著我的胳膊。
“我讓你抽!”
“她死了我負責!”
我被兩個高大的保鏢按在抽血椅上。
冰冷的針頭毫不留情地刺入我的血管。
我看著自己鮮紅的血液,順著透明的導管,緩緩流入那個將要拯救蘇瑤的血袋。
我的視線開始模糊,身體里的力氣被一點點抽干。
一袋,兩袋
護士的聲音帶著顫抖:
“陸總,400毫升夠用了!再抽下去她會死的!”
陸澤言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手術室的門:
“抽,給瑤瑤先存著。”
就在那一刻,那道連接我和陸澤言的無形血契,徹底崩碎了。
幾乎是同時,一直站得筆直的陸澤言猛地捂住胸口,痛苦地悶哼。
他臉色慘白如紙,踉蹌著后退一步,難以置信地看向我。
他的眼中,第一次出現了除了憤怒和厭惡之外的情緒。
是驚恐,是茫然。
就在這時,一個護士神色慌張地從電梯里沖了出來。
“陸醫生,不好了!”
“你的第一位病人剛才突然昏倒,口鼻無故滲血,現在正在icu緊急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