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帝和柳寒煙都第一時間想起了那詭異莫測的天地異象,沉聲說了一遍。
蕭逸楓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但初墨卻是第一次聽說,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青帝說完以后道:“這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如今天地靈氣倒比之前活躍了不少,也不知道是福是禍。”
“我們已經(jīng)傳訊給天機了,但還沒得到回復(f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蕭逸楓點了點頭,而后問道:“宗門內(nèi)沒什么異常吧?”
“最大的異常就是你!”柳寒煙瞥了他一眼道:“你再不回來,可能蘇妙晴那丫頭就要瘋了。”
蕭逸楓自然知道蘇妙晴對自己的擔(dān)心,連忙詢問道:“師姐她現(xiàn)在在哪里?”
“她還在青帝城,不過我傳訊給她了,她應(yīng)該很快就會趕來。”柳寒煙道。
蕭逸楓點了點頭,心中充滿了對眾人的愧疚,“讓大家擔(dān)心了。”
柳寒煙只是嗯了一聲,默不作聲,帶著兩人飛快往回飛去。
蕭逸楓哪怕有話要跟柳寒煙說,但有初墨和青帝在,他也只能忍耐下來。
柳寒煙心中又何嘗不是,這一次不只嚇到了蘇妙晴,也嚇到了她。
蘇妙晴能光明正大地躲在他懷中撒嬌,訴說離愁別緒。
而她卻只能不動聲色,冷眼旁觀這一切,甚至不能露出過分的關(guān)心。
這讓她心中很不是滋味。
而且心細如發(fā)的她還發(fā)現(xiàn)了蕭逸楓跟初墨之間似乎關(guān)系親近了不少,彼此都親昵地直呼姓名了。
這讓柳寒煙心中有些不祥的預(yù)感,似乎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
趕回北帝城營地還需要兩天,入夜,眾人在白玉船上的房間內(nèi)歇息。
白玉船寂靜無聲地在天際劃過,如同行駛在水面之上,沒有引起任何波瀾。
等到夜深人靜之時,蕭逸楓悄悄來到柳寒煙的門口,輕輕敲響柳寒煙的房門。
柳寒煙打開房門,一言不發(fā)地讓開房門讓他進來,蕭逸楓快速閃身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