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視線落到他下面,意味不明地笑了聲。
“你穿褲子是為了遮短還是遮小?”
江止奕的臉色瞬間就黑了,后槽牙差點沒咬碎。
與此同時。
賀繁濃那邊的音樂特別嗨,他嘟囔了一句神經(jīng)病,就把電話掛了。
這一舉動,無疑是大大地增長了江止奕的士氣。
他像是扳回一局,眼神傲慢地睥睨著我,仿佛在等著我開口求饒。
我可不在意他的猴把戲。
我打開門,他興沖沖地就要抬腿跟著進,一聲狗吠把他嚇得后退一步。
我剛好把門關(guān)上了。
超強的隔音效果,完全聽不見門外的聲音。
江止奕在門外拍了半天門,愣是無人響應(yīng),氣得踹了一腳門。
我在監(jiān)控里看見了他大發(fā)神經(jīng)的蠢樣。
一個讓人丟臉的沒品前任。
除了臉一無是處。
他哥哥都比他有禮貌。
幸好沒睡到這種傻子。
11
賀繁濃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睡著了,手機開了靜音。
等到第二天睡醒,看著手機上無數(shù)個未接電話,我挑了挑眉。
一個玩到三更半夜的玩咖。
有點無聊,有點膩了。
下午三點,賀繁濃打電話給我。
“老子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會主動給我打電話?”
我皺了皺眉,不愧是一個圈子玩兒的,一樣的沒素質(zhì)。
突然間就覺得很沒意思。
我正準(zhǔn)備提分手,喊他給我介紹個有素質(zhì)的文明人類。
賀繁濃:“我在賽車場。”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我想到上次他們比賽的那個賽車場。
思考了三秒鐘,我還是去了賽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