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討要的不是一條腰帶,而是一個可以讓她日日記掛他的緣由。
他希望她慢慢繡,一針一線,日日能想到他。
江元音抽出自己的雙手,探向他的腰間比劃,點頭淺笑應道:“好?!?/p>
兩人四目相對,眼波流轉。
齊司延傾身湊近,千言萬語要化作雙唇相貼。
可惜這時曲休的聲音再次傳來,小心翼翼地重復催促了遍:“侯爺,該換乘馬匹了?!?/p>
江元音知若不是沒時間了,曲休是不會隨意出聲催促的。
“望侯爺萬事順意,”她安撫地主動輕碰了碰他的唇,“侯爺,珍重。”
在齊司延要回熱切回吻時,她伸手抵住齊司延的胸口,幫著曲休提醒出聲:“侯爺,該趕路了。”
齊司延墨眸幽深地望了她一眼,隨后點頭,下了馬車。
他示意先前為了給二人留出獨處空間,而擠坐在車夫位置的青鳶、沉月,去到馬車內陪伴江元音。
繼而翻身上馬,同撩開車窗簾的江元音不舍對望。
江元音不愿耽擱他的行程,咬了咬下唇,示意車夫啟程,做了率先離開的人。
未多久,只聽馬蹄聲迫近。
青鳶提醒道:“夫人,似是侯爺折返追過來了?!?/p>
江元音只當他還有要事要吩咐,趕緊命車夫停下,撩開車窗簾,近乎趴靠在車窗上,探頭看去:“侯爺落下什么話了?”
齊司延自馬背俯身湊近,大手扼住她的后頸,那個先前被她阻止的吻,終究還是落下。
不顧曲休、沉月、青鳶等人詫異的目光,不顧這別扭的姿勢。
他于馬車外,披載著滿身清冷的月光,炙熱吻上他的愛人。
“阿音,要想我。”
“別忘記我?!?/p>
“等我?!?/p>
江元音眼眶泛紅,格外溫順乖巧,軟聲道:“好,我記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