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夜還不夠賣力?
江元音體會到什么是作繭自縛,原本想用來防御的被褥成了束縛住她的繭,她連伸手推開他都做不到,只能哀怨看著他,坦然服輸道:“……是我體力不支。”
“我來,”齊司延的大手隔著被褥游離,“定不讓阿音受累。”
男人食髓知味,樂此不疲。
而江元音回憶起昨晚的疼痛,沒法探手推開他,干脆往被窩里縮了縮,無聲抗拒。
見她鼻子下巴都藏進被褥里,只露著額頭和雙眼,齊司延游離的手頓住,眸色沉了沉,繞回了早上的問題,“阿音真的不喜歡?”
他情緒明顯低落下去,眼里有隱忍的失落。
是他差勁還是她……不愿和他親密?
江元音察覺到他的情緒,一時不忍,低聲回道:“因為……很疼。”
齊司延情緒緩和,心疼解釋:“昨夜初次……難免。”
他淺吻上她的額頭,柔聲輕哄:“今晚不會了。”
他一路輾轉吻至她瑩白的耳垂,力道語氣都格外的溫柔,誘哄著她,“我們多試試,才知道哪樣能讓你舒服喜歡。”
“我亦沒甚經驗,我們一起摸索,可好?”
他停住不動,克制隱忍地等她應允。
她若真的不想繼續,他便不再繼續。
江元音感受到了尊重,理智動搖了一半,松口道:“那我喊停時你要停……不可以同昨晚一樣……”
“好。”
齊司延應聲,這才如愿以償吻上她的唇。
這一晚,齊司延的確非常克制溫柔,蠱惑著她一點點化作柔軟的水。
然而情到濃處,有些話卻又不作數了。
江元音叫停無果,齊司延熟練地送上自己的肩膀給她啃咬撒火。
她仍嫌不夠,指甲劃破他的背。
她連名帶姓地喚他,他卻越發來勁。
只是……他似乎也沒有撒謊。
今晚的確歡愉勝過了疼痛。
她好像明白,他為何熱衷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