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這一路上,靜得可怕。
好似整個柏山別墅都為即將發生的事做好了準備:屏息凝神著,提供了一個世外桃源般溫暖私密的場所。
上樓的途中,司徒水水才后知后覺開始緊張。
她本來埋在他頸間,忽然抬起頭來,“你可以溫柔一點嗎?我不太會。”
由于心慌,音量也就沒控制好,相當大,相當中氣十足的一句。
默默立在一樓樓梯旁的邢叔:
這是我能聽的話嗎?
……
池雨深當然是溫柔的,早已在他腦中預演過千百遍的場景,做起來是熟練的,但不可不免,開頭是艱難的。
按道理來說,初始的準備工作已經可以省卻,畢竟倆人都已被架在火上烘烤了數十分鐘。
可他沒有。
他依舊緩慢、溫柔,一點一點地親她,再逐漸加深這些吻。
他的指骨、掌心,都shi淋淋的。
他附在她耳邊,輕笑著,“寶貝水水,”呼吸噴灑在她頸窩,讓她喉間逸出破碎的糟糕的聲音,“shi透了,怎么辦?”嗓音啞得讓她心里發顫。
無措、慌亂、期待,那么多情緒齊齊沖撞著她的心,她真的要哭了。
“還記得三年前,你堵住我去路的那一天嗎?”他卻說起了不相干的話,“那天好大的雨。”
“我不管。”她開始耍賴,不想理會他的話。
“那天你的衣服也shi透了,記得嗎?”他眉頭緊蹙,暗啞低沉的、染了欲的嗓音,性感得讓她劇烈顫抖起來,“那天,”他頓了頓,“我就想”
他附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不堪入耳的話。
……
男人的惡劣實在超乎她的想象。
后來,在沙發上,他拂開她鬢角的shi發,低笑著說,“你還沒回答我在車上的問題,”他不停,“告訴我,進哪里?”
……
窗外的雪極大,將一切聲音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