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水水立刻接收到暗號,乖乖地貼坐在他身側。
他的袖子依舊卷在肘骨上方,臂彎虛虛半圈著她的肩頸。
水水今天穿著奶杏色的方領布藝連衣裙,鎖骨之間還系了個細窄的蝴蝶結,看起來溫柔又靈動。背后的方領一直垂到蝴蝶骨處,邊緣的蕾絲蹭到了池雨深的小臂,他的臂便微微往后撤了撤。
司徒水水察覺到他的動作,還以為這又是他的暗號,便急忙將耳朵貼到他臉旁,小小聲地詢問,“嗯?”
溫熱柔軟的身體幾乎全部貼住了他。
池雨深微滯了半秒,而后將唇附在她耳側,低聲道,“想喝酒嗎?”
水水簡直被他全部圈在懷里,皮膚的熱度隔著薄薄的布料相觸,身體深處泛起了輕微的戰栗。
她點了點頭。
池雨深又問,“用我的杯子?”
水水幾乎耐不住他這樣的溫柔和低沉耳語,“可以可以。”
她接過他的酒杯,杯壁還殘留著他掌心的溫度。她掩飾什么似的,說些沒必要講出來的話,“我只能喝一點點哦,明天還有拍攝,浮腫就完蛋了。”
她抿了一小口,入口甘醇濃郁,感受酒液在唇齒間流連,慢慢能品出富有層次感的香味。
池雨深重又接過酒杯,垂眼看她,“好喝嗎?”
溫熱的氣息就在耳邊,沉沉的低語似是枕邊的呢喃。
擾得水水心里銥嬅癢。
可當著兩位長輩的面,她又無法排解,一時郁結,她便把矛頭轉移向了“罪魁禍首”。
她略夸張地,氣呼呼瞪他。
表情明白地寫著:你是不是在故意做戲作弄我?
那瓷白干凈的臉,似是覆上了一層酒液帶來的瀲滟光澤,就連瞪人,也瞪得讓人口干舌燥。
池雨深眸底暗了幾分,他幾乎是無意識地抓著杯壁灌了一口白蘭地,喉結滾動。
像是期望那翻騰的欲念也能隨著酒液被壓下。
水水以為他是故意不接她的眼神,便仰臉湊上來,用氣音質問,“你是不是又想耍我啊?”
一直虛虛圈著她的臂彎,終于結結實實禁錮住了她。
他低眸看她的眼,“沒有耍你。再亂動我要親你了。”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