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人。”
師父的聲音不大,卻透露著不容置疑,“把鑫娃子,大錘、三娘還有竹竿都放了!”
“其他人可以,但這個屢次辱罵我的小雜種不行!”
錢八兩指著我的鼻子冷哼,“這小雜種,我今天收拾定了”
“我說,放人!”師父又重復了一次。
“孫八指!”
錢八兩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三個字的,“別他媽給臉不要臉,你現在的生死都握在老子手里,還他媽敢跟老子講條件?!”
“不是條件,是交易?!?/p>
看到暴跳如雷的錢八兩,師父的聲音卻始終平靜,“這‘金絲蟠螭七竅鎖’鎖,我能開。人,你必須得放?!?/p>
“要不然,你只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師父說完,我看到他把目光,轉向了正被人強行按在地上的大錘。
看向了坐在嘴角帶血呼吸急促的三娘身上。
看向了坐在地上的竹竿。
看向了滿臉怒火的卸嶺魁首陳沖,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
“現在把人都放了!”
師父加重了語氣,重新把目光落在了錢八兩那張扭曲的老臉上,“包括卸嶺的這些元良!”
師父一句話,就把除錢八兩外的其他人,都放在了‘開鎖’的籌碼上,“只要你答應,我立刻出手幫你打開這‘金絲蟠螭七竅鎖’”
師父這話說出來后,墓室里驟然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火把燃燒的噼啪聲和傷者壓抑的喘息聲。
我感覺到黑子捏著我嘴巴的手指,緊了又松,松了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