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往前走一步,我便感覺到大胯扯得生疼,
可我根本顧不上這些,只想著逃離這里。
在我左邊的大錘,情況比我好上許多,他體型魁梧分量大,邁出的每一步,都像是鐵板砸在了地面上,那些黏液根本對他造成不了太大的阻礙。
師父在我右面,他個子不高分量輕,本以為師父會和我一樣各種滑倒摔跤,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
師父直接躺在了那攤黏液里,然后雙手拿著兩柄匕首當做支撐點,以仰泳的姿態,快速往前挪動。
“還可以這樣?”
我大為震撼。
心想師父不愧是倒斗刨紅薯多年的金虎,這應急處理方式,簡直讓我大開眼界。
沒等師父開口提醒,
我立刻坐在了地上準備照貓畫虎。
這時,一塊被尸螯母皇掃飛,足有臉盆大小的‘胸骨’砸在了我側前方的蟲卵堆上,飛濺的黏液糊了我一臉,不少都順著嘴角流進了我的嘴里。
我的胃里早已空無一物,但仍舊被嘴里的腥臭液體,惡心到痙攣。
可我顧不得去抹掉那些惡心的液體,連忙躺在地上,
跟大錘一起,學著師傅的模樣,利用地上的黏液,蠕動著身體。
“嘰嘰”
就這么一小會的功夫,更多的尸螯涌了進來。
和我們不同,
那些尸螯的腹下不僅有著黏液,還有著纖細的‘鉤子’可以抓地。
滿地的黏液,
雖說讓那些尸螯的移動速度減緩了不少,可它們的移動速度,還是比我們要快上不少。
在無數尸螯的追擊下,
我們三個,
就好像三只靠著黏液蠕動挪移的毛毛蟲,被身后的尸螯一點點拉近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