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荷深吸一口氣,“這就是你說的驚喜嗎?”
錢昭野:“喜歡嗎寶貝?這段日子你忙著公司的事情辛苦了。”
曲荷心里被氣笑了。
她怎么之前沒發現錢昭野這么不要臉呢?
現在想想好像每次他的玫瑰花和甜言蜜語都是在自己忙完公司項目之后,這算什么?
扇個巴掌又給顆甜棗嗎?
用廉價又虛偽的深情和一束她不喜歡的玫瑰花,讓她更盡心盡力為公司賣命?
錢昭野見她沒反應,以為她被感動了,笑著把花塞進她懷里,手臂順勢攬上她的腰。
他的目光不受控地曲荷身上流轉。
剛才婚紗店里那截腰線似乎還在眼前晃動。
錢昭野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一股燥熱涌起。
曲荷每天把自己裹在刻板黑色的職業套裝里,他都快忘記其實曲荷是很漂亮的。
不同于喬眠那種嬌艷外放的漂亮,是一種需要用心才能發現的漂亮,清冷又堅韌。
只是那套古板的衣服把她原本身姿和光彩都封印了。
七年前,他就是被她穿著裙子的樣子吸引,只可惜
一股摻雜著占有欲和新鮮感的沖動涌了上來,錢昭野的手親昵地摟住曲荷略帶僵硬的肩膀,指尖曖昧地在她耳邊摩挲了兩下。
他低頭湊向她耳邊,聲音帶著濃濃的欲:“阿荷,你穿婚紗的樣子很美。”
說完他頓了頓,全然沒發現懷里人緊繃的身體,“以后不要再穿那身老套的職業裝了,我更喜歡你穿裙子的樣子。”
他的語氣輕快,甚至還帶著一種慷慨的施舍,“你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我看著也舒心,對吧。”
曲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