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克禮干笑了兩聲說,他工作好幾年了都沒見過這么,另類,的老板以及領導。
少卿風風火火的約了好友洛夕,一進洛夕家就表演了個花果山獼猴尖叫,嚇的洛夕差點把糯米灑她身上。
“干嘛啊你,好端端的怎么抽風了?還有,你這穿的什么?”
“你懂什么,這件衣服的名字叫我的春天,有寓意的。”
洛夕倒了杯水給站在沙發上嗷嗷叫的少卿,讓她坐下,然后問到底怎么個事。
“杜知微來我公司上班了!”
“我去你再說一遍!”洛夕有一瞬間臉部震驚到變形,她懷疑自已的耳朵出了問題。
“我說,杜!知!微!來!我!公!司!上!班!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是,什么時侯的事?你這,哎,你們,這,她……我去……”
夕夕震驚,夕夕驚到不能語,夕夕暈倒……
少卿把人扶起來,“哎別暈,你聽我說……”
“不是,卿姐,你不會要追人家吧,你忘了你們前些年是怎么掰的了?”
夕夕站起,夕夕著急……
少卿端起水來抿了一口,讓自已冷靜下來。我到現在還記得那天晚上的爭吵,一個拉黑刪除走人,一個發瘋似的砸碎了一個又一個的酒瓶,后來再見面,誰都沒有主動和對方說話,直到畢業后各奔東西,到現在的這段時間倆人從未見過面。少卿幾乎每天都在想她,想她們在一起的時光,想她們的那次爭吵。
“夕夕,我這些年,真的很想她,我以為自已會忘了她。她的所有東西我都留著,怕自已走不出來,我把它們放在箱子里,可是呢,我真的忍不住,那些東西,你就算鎖在了箱子里,可是鎖得了東西,鎖不了心啊,我只恨當年沒有多留下點什么記憶,只恨自已只能對著一個照片和所剩不多的聊天記錄來想念她,現在她終于回來了,她終于來見我了,不管結果如何,我就是想再試一試。我不信她對我沒有感情,如果她對我沒有感情,當年她就不會在我說出我喜歡她之后還繼續和我讓朋友了,我也知道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可是我更知道我自已的心啊,所有一切和她有關的任何事物,我都能聯想到她。”
“卿姐,我是真不愿意你這樣,你倆當時鬧掰了,你天天在宿舍里不出去,什么都吃不下,天天以淚洗面,一個星期你瘦了整整十斤啊。那段時間你怎么過來的,那兩年你怎么過來的,你忘了我還記得!杜知微不值得你這樣,她家有自已的公司,她早晚得回去,說不定還要女承父業甚至是聯姻,如果這樣,你倆怎么繼續,怎么在一起?”
“那我就想辦法,讓她只屬于我一人。她只能是我的,除了我誰都不能肖想。”
洛夕恨鐵不成鋼的問:“那你問過她愿不愿意嗎?”
“不愿意我就追到她愿意,烈女怕纏郎,而且我們有感情基礎,我不信她不愿意?!鄙偾洚惓远ǖ恼f。
洛夕頭疼的揉揉頭,怎么這么軸呢,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當年兩人從親密無間走到形通陌路,誰看了不說一聲唏噓?
洛夕感覺少卿喝的那些酒都白喝了,少卿說她喝的是思念和期盼,現在把人給念回來盼回來了,所以這酒沒白喝。
倆人念叨到半夜才睡覺,果不其然,第二天少卿上班就遲到了,遭到公司聲討,無奈發了個紅包安慰大家破防的小心靈。